几分钟后,地下室里,我见到了浑身血呼拉擦的秃鹫。
这家伙仍旧被绑在椅子上,小腹和胸腔的地方多出来四五条一指多长的口子,皮肉朝外翻开,可以看得出来周德下手的时候并没有扎太深,尽管血流的挺多,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朋友,把你刚才的话再重新说一遍。”周德叼着烟卷,扒拉两下自己光不出溜的大脑门道:“千万别让我难堪昂,不然我就等你身上的麻醉剂过去以后给你现场缝住伤口。”
“给我来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