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郑市突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金水区一家名为“糖果”的夜场里,我和钱龙面对面坐在一方卡台旁边。
钱龙的脑袋上扣了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捂着个一次性口罩,眼珠子来回瞟动,环视四周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同时朝着我含糊不清的嘟囔:“朗哥,你说对方咋把交易点定在这种地方呐?”
我摇摇头苦笑:“鬼晓得,说不准这家场子就是他们的地头,消停等着吧,不让你跟来,你非闲不住,医生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