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地藏接了电话走出病房,郑青树也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屋里顿时只剩下我和张星宇俩人,我俩互相对视几眼,他朝我努努嘴:“有什么话直接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瞟了眼他胳膊上吊着的石膏夹板,我既心疼又埋怨的摇摇脑袋:“你真是真狠呐铁汁,现在都开始拿自己当棋子使唤了,自己啥体格子自己心里没点数呗,还尼玛上战场跟人比比划划。”
“不亲自参与一下,我怎么可能知道潮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