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后门的空台阶上,我和黄乐乐肩并肩坐在一块。
脚边的一地烟蒂,证明我俩这小半天嘴巴基本上没闲过。
当然,基本上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中间偶尔插上三两句,不过也都是无关痛痒的俏皮话。
黄乐乐咬着烟嘴,烦躁的呢喃:“朗哥,我真的特别苦恼,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说自己有多大的抱负,但让我成天伺候一个不如自己,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废物,我真的很不平衡。”
我眨巴眼睛笑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