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越秀区府前路,某家湘菜馆的斜对面。
我坐在驾驶位上叼着烟卷盯盯注视着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食客们,跟我分开一天的杜航则倚靠着副驾驶上,呼吸稍显急促的端着我的手机低头观看。
杜航将头发剃成了贴头皮的卡尺头,又换上一身利索的黑色运动服后,整个人显得分外的精神抖擞。
几分钟后,我指了指手机屏幕里常飞的相片轻问:“记住这个人的长相没有?”
“记住啦。”杜航狂点两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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