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天he区燕尾路的火葬场的后门,我刚把车子停稳,白帝就架着龚鹏疾步走出。
瞟了眼龚鹏血呼拉碴的双腿,又看了看白帝,我知道他整晚上的审讯工作怕是告吹。
跟我目光对视在一起,白帝稍微有点尴尬的出声:“你放心小朗,我肯定撬开他的嘴。”
“不急,他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我揪了揪鼻头,侧脖看向似笑非笑的龚鹏:“你挺硬啊?”
龚鹏歪嘴邪笑:“凑合事吧,我当过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