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傍晚,甘S省一座名为静宁的小县城,我鼻孔塞满卫生纸,裹着厚厚的棉服从长途客车站里蹒跚而出。
戏文里唱到的: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齐吼秦腔,我不知道是何等的气冲山河,但这地方属实冷到令人发指,即便是同样搁北方长大的我,都觉得有点hold不住。
站在车站门口,我昂头环视一眼川流不息的街口,颤颤巍巍的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喂,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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