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一念如佛,转念又像魔的和尚带着那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离去了。
原本他走时候,是想把我师父也一块喊走的,但是师父说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没有跟他一起离开,我知道他是想跟我单独再谈谈心。
重新将琴行的卷帘门拉开,落日余晖暖暖的阳光瞬间斜射进来,恍照在师父的脸上,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身,那张素来不苟言笑的面颊也没有过去那么森冷了。
一边拿卫生纸“呼哧呼哧”的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