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上上京的一个叫门沟区的油漆厂里。
我、钱龙、朱文和那被捆得像粽子似的冀东、冀北两兄弟来到堆满各种成品油漆的车间里。
“咱为啥来这儿呐?”我迷惑的问。
钱龙摘下来脑袋上的鸭舌帽,大大咧咧的撇嘴:“这是我上班的地方,全市我就对这块最熟悉,现在全厂都放假了,就留我看门,嘿嘿。”
“上班?看门?”我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大堆问号。
钱龙皱了皱鼻子,从不远处的饮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