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旁,我和王嘉顺并排坐在水泥台阶上,推杯换盏的喝着酒。
本质上我俩属于一类人,平常嘻嘻哈哈,看似跟谁都能对话,而实际上活的其实各位小心翼翼,既怕照顾不到身边人的周全,又唯恐对不住大家的期望,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续上一支烟,静静发会呆以外,唯一的宣泄方式可能就是伶仃大醉一场。
两个多小时后,天色渐渐黯淡下来,而我俩的脚边也多出来一大堆易拉罐。
第N次从卫生间里回来的我,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