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晕晕乎乎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光不出溜的躺在床上。
枕边是一套叠好的西装衬衫,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昨晚上办公室里的狼藉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空气中隐约还透着一股子花香味。
我循着气味望过去,见到不远处的办公桌上摆着一簇怒放的百合花。
“嗡嗡..”
我枕头底下传来一阵震动,看了眼是江静雅的号码,我马上接起:“媳妇,你啥时候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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