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夹枪带棒的质问,石恩立时间皱起眉梢。
我没有理会他的不悦,此刻的我早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别说他不高兴,就算当场掀桌子,我也照样不带鸟他半分。
曾经我死乞白赖的想跟他交心,可在他眼里我们这帮人无非是群会使刀弄枪的低级泥腿子,热脸贴的太多,我也失去了再亲近的动力,所以我们的关系顶多算熟人,可能连朋友都不是。
我浅笑着望向老熊:“熊叔叔,饭局是您组织的,不如您来说说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