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任何行当最后都是殊途同归。”
我咬着嘴皮喃喃重复,目送贵哥一摇一晃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离去。
对面的老凳子也昂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贵哥,直勾勾的盯着我问:“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你真的不怕死吗?”我递给他一张餐巾纸,指了指他胡茬上沾染的饭渣。
“不怕。”老凳子直不楞登的点头,随意抹擦一下嘴角道:“但我怕活着,怕面对孩子老婆和支离破碎的家。”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