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似笑非笑的威胁,关鹤紧绷着脸颊久久没有开腔。
“关哥,我详细的查过你的过往。”我“嘎嘣嘎嘣”把玩着打火机,眨巴眼睛道:“从根上讲,咱俩其实属于一种人,都属于最底层、最市井的那类苦哈哈,可能我比你运气好点、敢折腾一点,但归根结底,咱们的品相还是一样的。”
“再给我一支烟行么?”关鹤蠕动嘴角。
“给关哥点上。”我回头朝着董咚咚努嘴。
董咚咚立即掏出烟盒,为他递上去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