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到房门的距离总共不超过十米远,我却走了足足能有五分钟,那种感觉就好像当初我决定要从崇市跨向山城一样的艰难。
人这东西吧,最难的事情就是拿起再放下。
我心里特别明白师父整出来这一出的目的,他渴望帮助我或者说帮助整个头狼有一次整体性的提升,不论是战斗力还是哥几个的素质。
就像刘博生说的那样,我离开大家,大家没了倚靠,索性也懂得自立自强,而我失去整个“狼群”的庇护,势必会变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