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良,不是什么王朗!我从来没特么听说过头狼!”
黑暗中,我又一次从午夜中惊醒,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我喘着粗气坐起来,左右看了看左右,发现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这才心有余悸的晃了晃脑袋。
自打朱厌将“王良”的身份证甩给我以后,我已经记不得最近的两天里这是我第几次做梦。
人要从熟悉的角色里走入另外一个角色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尤其,我原先的身份里,几乎锦衣玉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