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勇敢的人。
可在我直面自己的手术,才发现我其实也会害怕,而且那种恐惧是由外向内的。
当姓裴的医生一刀一刀划开我皮肤时候,虽然因为麻醉效果,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可是视觉冲击带来的影响还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晕厥,只不过强打着精神在坚持。
手术刀越向我的身体里延伸,我对林梓、对安德烈那群老毛子的憎恨就越加大几分。
“咣当!”
当沾染我鲜血和皮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