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倬禹结束通话后,我疲惫的喘息几口。
昨晚上的宿醉让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彻底缓过来劲儿,不光身体难捱,脑子也明显迟钝很多。
我刚刚之所以故意把接下来的行踪告诉李倬禹,说白了就是在打心理战,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互相之间各有损伤,要说他畏惧我可能有点夸张,但他绝对忌惮无比,我越是表现的堂堂正正,他就越怀疑我想套路他。
“嗡嗡..”
正胡乱琢磨时候,我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