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家里家外的数念好一会儿后,老凳子才疲惫不堪的睡去。
睡梦中的他,没有醒时那般的执拗,更不像个随时要人姓名的亡命徒,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如释重负一般的微笑。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男人,一个为了生计奔波,却始终碌碌无为的父亲。
我们从相识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活的像台机器,既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过去,也懒得去理会我的每一次决定,就属于拿钱办事的算盘珠子,我拨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