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丰台区一座我叫不上名字的天桥洞子底下。
我见到了处于休克中的钱龙和给我打电话报信的人。
给我打电话的家伙估计四十来岁,穿件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皱巴西装,脚下趿拉着一对颜色不一的运动鞋,应该是个乞丐,准确的说叫拾荒者。
越是繁华亮丽的大都市,居无定所的可怜人就越多,这和南方北方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城市中体面而又尊严的生活,总有那么一部分“留不住城市,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