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端着车勇留下的那张照片痴痴的傻笑。
有一种称呼,叫做兄弟,有一种感情,叫做袍泽。
就好像大哥勇,从未承认过我是他兄弟,但该他支棱起来的时候,却一次都没缺席过。
“哥,你说大哥勇为啥明明啥事都没有,还非要给咱整这一出?”董咚咚一边开车,一边回头朝我道:“这两天属实没少骗咱几个眼泪,草特二大爷的。”
“再放荡不羁的男人,最后也得向生活低头,这是规则。”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