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钟,我房间里。
张星宇斜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耷拉在扶手旁边,有节奏的一晃一晃,嘴边叼着一根烟卷,像只鲶鱼似的“吧嗒吧嗒”裹着嘴角,椭圆形的烟圈缓缓上升、最后湮灭在空气之中。
“你丫是真狠,白削人家一顿不说,最后还直接把血条给打没了。”我翘着二郎腿倚靠床边,笑嘻嘻的咧嘴:“你说你直接一刀子捅死他得了,费这劲!”
“杀人诛心!”张星宇又哈了口烟圈,贼兮兮的挑动眉梢:“专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