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已经打了,他耳朵上的伤口也简单缝合过,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最好能去正规医院仔细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非常的虚弱,人命不是儿戏。”
一个多小时后,我将魏伟从附近乡镇接过来的一个赤脚医生送出破庙。
临走时候,赤脚大夫还是很负责任的冲我叮嘱一句。
我从兜里摸出一沓钞票硬塞到他的口袋,双手合十笑呵呵的拜托:“老哥,这钱您拿着,不该说的别乱讲,摆脱了!”
医生摸了摸口袋还潮湿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