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一连串感叹后,敖辉没有再继续多言语,而是一口接一口的嘬着杯中的清酒。
任由鸟笼门开着,可那只黄鹂鸟始终好死不死的不往出蹦跶,只会叽叽喳喳的鸣叫,我和敖辉这顿怪异且荒诞的酒局在彼此的沉默中继续。
整个屋子里一片静寂,除去黄鹂鸟的叫声,唯一的动静可能就是我吃菜的咀嚼声和敖辉抿酒杯的轻响。
二牲口和杨广犹如保镖一般,一动不动的分别杵在我俩身后。
“酒不错,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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