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小院,唯一的光明来自于堂屋的窗口。
杨利民端坐在石凳上,我紧咬嘴皮矗立旁边,灯光斜照在他那张貌似和蔼的脸上,让我既想笑,又不敢表现出半分。
明明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却非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只无计可施的羔羊,我不明白这是高堂之上那帮大佬们惯用的伎俩还是人心隔肚皮的伪装。
猎猎作响的树叶,仿佛在奚落我俩的同床异梦,又似乎在催促应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无稽的小丑戏。
“王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