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过去的同时,我还听到自己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什么,但是没听清楚,只记住了最后一个字:敕!
下一刻,那拖着肠子的头颅猛地炸开了,黑色的碎末带着一股恶臭啪嗒啪嗒的落在台阶上。
我刚松了一口气,脚踝上忽然一痛,低头看去,就看到两只漆黑的,如钢铁一般的瘦枯的骨爪紧紧的抓着我的脚踝,带毛的指甲已经嵌入皮肉之内,阴冷的寒气直往骨头里面钻,痛的我差点哭出声来。
“找死!”嘴唇间没有溢出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