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没动,话筒里他的声音轻轻,站在那,跟个照片儿似得被来来往往的人用余光打量着,“你,你怎么在?”
“想看看你做什么。”
“看我?”
我和连隽就像有病似得,隔着十多米的距离,俩人面对面用手机通着话,“你跟踪我?”
“跟踪这俩字不好听,是跟着。”
连隽轻声轻调,摘了墨镜,笑眼出来,看着我,还是惬意的样子,:“我想看看祝精卫小姐打着车要去哪,来了这,我想看看祝精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