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就是镇里的医院。
我听到医生说着什么背部伤口过深,感染,发烧,诧异的向三叔询问,“她伤的这么重,怎么坚持的好几天?”
精神力吧。
我想替三叔回答,可还是恍恍惚惚,不是做梦回到了小时候,就是又回到了市里继续上学,吴丹她们还问我,那报道怎么回事?
姐们烦的!
知道是梦,就逼着自己清醒,隐约的,又感觉到连隽来看我了。
他跟我道歉,说是他有苦衷。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