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像这乾坤钵一类的上古法宝，若是能响应施术者的号召，显露出有属性的灵光，要么是依靠自身蕴含的仙力威能，要么是凭借其内器灵的特性。
但那乾坤钵所释放的灰芒，既不属于仙能，也不属于法宝自身所拥有的器灵光。
但它偏偏能够从乾坤钵内向外绽放出来，并且还能响应王母的术法，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也是一个非常古怪的现象。
朱厚照敏锐地察觉到，乾坤钵的灰芒每闪烁一下，钵面的色泽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