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我便特意饶到了车子的底部,仍然什么也没有,不过正对棺椁的下面,土质竟然是松软的,我用手还特意捏了一点,带着潮湿,好像刚被人铲了一样,难道这血手掌逃进了这里头?我摇摇头,不敢想象,更不希望是真的。
“咋了,车下有人?”
已经解除危机,也没有看到民工被害,小毛再次吊儿郎当起来。
我对自己的设想有点担忧,没有说话,只是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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