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不应该在舜天街吗?”我摘下口罩的瞬间,抑制不住喉咙中的痒痛,开始咳嗽起来。
“说什么傻话呢,睡久了魔怔了。”他戴上听诊器走到我身前,对我就是一番检查。
约过几分钟,他摘下听诊器面带微笑的说:“一切正常,除了情绪还有点波动。”
“医生,我再问一下这儿是哪儿?”我挠了挠头看向窗外,阳光下,放在窗台上的一盆白色牡丹花格外引人注目。
“这儿是临安,还能是哪儿。”他起身对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