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微微一笑,坐在她面前,撸了撸袖子就准备开干,谢庭泞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只期盼着她动作能快些。
火辣辣的刺痛感在脸上散开,如同被开水给烫了,还不等她仔细体会这感受,一层脂粉已经铺上了面。
“义母,这……”谢庭泞看着铜镜里被当成墙涂的脸,忍不住开口幽怨。
县令夫人轻笑两声,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说:“出嫁都是这么画的,不必担忧,你是要嫁入褚府做正妻的,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