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泞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我还不敢确定,待他醒了才可下定论。”
闻言,夫人撩开帘子向外望了一眼问:“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庄子上。”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顿,褚启天的声音在外边传来:“庭泞,咱们到了。”
庄子离淮安县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却要冷得多,撩开帘子外边天已经黑了,马车停在一家木制房屋小院门口,边上还站有几个穿着朴素的庄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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