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那庄婚事是怎么收场的,那一夜红色的绸缎被尽数扯下,纳兰馥却生生阻止了换上白布。
“他无需如此,我也是,”纳兰馥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眼里带着笑意,“更何况王府之中挂着白绫也不吉利,王妃娘娘尚且怀有身孕,不用挂了。”
苏云芊沉默了一会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节哀顺变四个字。如今用在纳兰馥身上也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