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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姜绘和季青临隔着一张茶几，对坐着。
谁也不说话。
较着劲儿似的。
半晌，季青临拧眉：“姜绘，你什么意思？”
姜绘淡淡：“字面上的意思。”
“你要和我结婚？”
姜绘翘起双腿：“别说得好像十分情真意切似的，我们是，”她轻轻一笑，“各取所需。”
“你什么意思？”
姜绘掀眸，举起手机晃晃：“蒋铎联系过我，说领证那天你没来，是因为你爷爷在手术室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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