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任津和项天对视了一眼，随后由项天和聂风解释，这份意向书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意见书是由项天写出来的，顾任津，自然会相信，顶多会考虑到风险问题，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还需要来参考聂风的意见。
而这份意向书也是出自芳草科技公司的，但是所写出来的人是芳草科技公司，前几天刚刚招到的一个文员。
“等会儿等会儿你们怎么越说我听的越有些迷糊呢？怎么项总你们公司的意向书都是给新来的员工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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