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仅仅是赵暖暖的父亲罢了,和我夏枝又有什么关联?”夏枝自嘲的笑了笑,这带着讽刺的话语,她又何曾不是对于自己的嘲笑呢?
自己一生成了这个样子,夏枝也是开不起自己的。
“夏枝,一直活在最初的仇恨之中,对你,难道就有好处了吗?”
“你妈妈的死,已经成了定局,人死又怎能复生吗?”赵景生这也是这样的说着。
宁玥茵再一次摇了摇头,她反正对于赵景山的话语觉得有一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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