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吧,如果这里真的出了命案,肯定会有记者报道的。”
不知为何,感觉苏婴凝非常焦虑。
她似乎在担心什么,尽管我想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可她不愿说,我也不能强迫。
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锁解开,可当将柜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难道说有人先我们一步,把这柜子打开了?然后又换了一把锁头?”龟子疑惑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