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微微一笑，她的眼神冰冷了许多，看向一旁的江枫的时候，也没有之前那么亲切了。
又或者这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完全是出于利益关系，所以才强行绑在一起，我觉得这种状态非常可能，就像如今的江家和祁家一样。
“你也不要这么说，刚才那种状态下，你已经救了他，就算我再出手，有可能改变什么吗？”
“顶多他要是蜃，咱们两个一起受到攻击。要是被攻击的只有你一个人，说不定我还能出手相救。”
祁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