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我侧头看景枫侧脸。
线条紧绷,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更有了一位领导者应有的威严感,倒是那双眼睛里蕴藏着的情绪很丰富。
“在看什么?”景枫目不斜视,打了方向盘后继续开车。
“为什么让我和你单独相处?”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要一个答案。
景枫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暂时没想法。”我实话实说,也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有人对尸体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