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李吧。”柳姣姣却突然说道。
小李？
听到这个称呼局长一阵恍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了。
自从当上了局长之后，只有在面对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时候，对方才会这么称呼他。
而且局长还巴不得对方这么喊，显得更加亲切。
有一种自己人的意思。
如果开口闭口是李局的话，就证明没有将他当做是自己人。
可是这出自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性之口，让李局很是迷茫。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