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坐起来，我觉得鼻子一凉，手一摸已经是一手的鲜血。
毛小芳进来看到了，眼神凶狠。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了？”
我不问还好，一问毛小芳就来气。
她手上的湿毛巾一下扔在我的脸上：“我还想问你呢，回来的时候印堂发黑是怎么回事？”
我从脸上把毛巾扒拉了下来，想着毛小芳的话，印堂发黑？
猛地想起来那天济生跟在我们的后面，后来我就没有听到他诵经的声音。
“济生呢？”我从床上跳起来，也没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