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听见这话，立刻应了声，“那我就给您安排在四十分钟之后的会议。”
“等等。”顾龙武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帮我准备换洗的衣物，我到了要先洗个澡。”
“是……”老张有点懵的，“您昨天是说离开了宁城，可这大清早的，您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也算是看着顾龙武长大的人了，这样熟悉的性子，多少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疲惫。
但顾龙武什么也没提，“按我说的去准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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