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昌平王府,慕珩连衣裳都没换,就去了灵堂,他站在两具棺椁前面,突然双膝跪地,一言不发。
此后,人世间再无温存。
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或许是人间罪孽深重,非雷雨不能洗刷。
慕珩跪在雨中,静静地接受着雨水的冲刷,他也是这世间罪孽深重之人。
悬挂的灯笼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孤独,萧索。
.......
忽然,风雨声依旧,而雨水似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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