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中午了。
眼前空无一人,秦月看见身上的白色外袍,猜想冷渄估计是走了。
可恶,昨天,她怎么能在关键时候喝醉呢!
秦月揉了揉眉心,她将身上这件白色外袍折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等着有一天可以还给冷渄。
她眉目间有些浅浅的失落,他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魂牵梦萦的是她,念念不忘的也只是她。
早知如此,就不该遇上这个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