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娴儿从官府回来之后,就一直做噩梦。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一周,请了大夫开了药,才好了一点。
今夜,殷娴儿早早就入睡。每天,她都是服了药汤之后,才能睡得着,已经形成了一种依赖。
夜风吹开了窗户,一股凉意直直钻进殷娴儿的床上,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将身体蜷缩起来。
恍惚之中,殷娴儿置身于一片烟雾缭绕之地,一双血手往她的脖子掐过来。
她使劲掰开这双手。
一张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