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声嘶力竭的齐氏,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了反应。
齐氏痛苦的捂着口鼻,绝望而无助的看着薄情寡信的男人,她道:“从下午回来之后,静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什么都不说,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下午见过她。”
“我没有想过会这样。”陈霆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她太任性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指责别人,她可是从小接受的名媛教习,怎么能做这种荒唐又低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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