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感,可萧怀瑾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
浓郁的悲伤充斥着心脏,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得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冒着熊熊怒火。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听到了自己喑哑的嗓音,像是在没有水源的沙漠中走了很久,干涸,沙哑,绝望。
笼中老虎的嘶喊传来,萧怀瑾提剑砍断了她身上的铁链,小心翼翼的把伤药敷在了她的伤口处。
也不知道安诺萱被吊了多久,那伤口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