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医也是这样说的。”宴清犯难了:“县主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家主子醒过来。”
“他其实已经醒了。”安西玥沉声道。
晏清愣住:“可是我们喂了很多次药都没有成功。”
“我刚才用银针刺过他的曲池和合谷两个穴位,他是有感觉的。”安西玥收拾好银针,眼睛紧紧的盯着双眼紧闭的南宫锦:“我说的是他不愿醒过来,并不是他没有醒过来。”
又对着晏清和晏明道:“南宫锦早就被所有人放弃了的,颖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