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凌道：“回皇上，护身符确实是臣自己画的。”
“只是……臣本事不到家，一个月只能画一张护身符，多了便不起作用。”
沈正凌和顺安帝坦言护身符是自己画的，让沈长盛大吃一惊。
他有心想阻止已经迟了，沈正凌既然把话说出来，当着顺安帝的面，更不能否认，只好佯作不知，震惊道：“正凌，这护身符是你画的，你怎么不早说？”
“之前你跟你媳妇是怎么说的来着？”
“你说是你们以前外出...
